“独立中文笔会”分赃不均 狗咬狗 打得头破血流

“斗士”内讧 “独立中文笔会”在美国法庭遭起诉

● 诉诸法律 让对手付代价
2007年12月3日,美国纽约皇后区民事法庭受理了一宗中国政治异议团体侵权案,顿时引起各界关注。被告方是由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 National Endowment for Democracy,缩写NED)资助的“独立中文笔会”(Independent Chinese PEN Center,简称“独立笔会”ICPC),原告方是“独立笔会”的会员高寒。此案令洋法官们殊感诧异,正因为侵犯人权、侵犯言论自由的指控落在以争取民主自由为旗号的民运人士们身上。

起诉人高寒认为,他因批评“独立笔会”领导层“黑箱作业”、“财务违规”、“巧立名目”、“中饱私囊”、“党同伐异”以及制度问题而遭到开除,这样的事实令人无法接受,必须诉诸法律。他说:此案是中国“自由主义者”们在民主社会里效法共产党打击异己而制造的又一宗“胡风案”和“王实味案”,而两者唯一不同的是“这个伪自由主义的宗派小集团目前还没有掌握国家机器”。高寒表示,他“将竭尽所能,使用一切合法手段,包括舆论的、行政的和法律的,来捍卫自己受到侵害的权利,并让加害人(包括法人)付出相应的代价。”

高寒在《“开除高寒案”系列讨论开篇词》中透露,在他被“独立笔会”开除之后,笔会当权派刘晓波、余杰、杜导斌、张裕等“均沉浸在一派按捺不住的‘胜利’喜悦之中”,与此同时,他们还在笔会内“制造某种人人自危的猜疑气氛,严禁‘泄密’、大抓‘线人’,生怕其党同伐异勾当为外界所知。”据悉,郭罗基、刘刚等会员分别发表文章,对会长刘晓波及理事会提出批评,却遭到杜导斌、刘路等人的围攻,而盛雪、郭庆海等人表示支持郭罗基,秘书长张裕则在笔会的网站上一遍又一遍张贴处理高寒的决定,以示警告。随着高寒状告笔会民事侵权案的发展,笔会纷争将趋白日化。

香港笔会现任会长、著名画家徐悲鸿之子徐伯阳通过一封致《前哨》主编刘达文的公开信发出呼吁:“独立笔会”负责人应“详细阅读自由世界的法律规章”,“勿以专制独裁者的狭隘心态来公器私用、假公济私、公报私仇。”信中他愤慨地说:倘若已故会长刘宾雁泉下有知,见到今日笔会当权者(刘晓波、郑义等)恣意打击异己人士,“把一个主旨为争民主争写作自由的作家联谊团体变成腥风血雨的杀戮战场”,“降格为无理取闹、党同伐异的联动红卫兵式的批斗会场,他一定会痛哭流涕。”

● 有你无我 白宫门外吵翻天

“独立中文笔会”内部的利益纠纷盘根错节,冲突频仍,其中“余、王排郭”事件( 亦称“排郭门”)最具争议性,是此后“余、王罢免案”、“拿下高、郭”风波(亦称“删名门”)、“开除高寒案”、“余杰不信任案”等一系列内斗的导火索。 如今,“余、王排郭” 事件的负面影响仍在发酵,白宫人员怎么也弄不明白:为何美国官方的高调支持,却反而给“独立笔会”带来了一场灾难?

2006年5月20日,自由亚洲电台发布一则新闻《郭飞雄发表公开信,指王怡和余杰阻止他与布什会面》。消息传开,立即在海外“民运”圈内引起强烈反响。美国政府原本希望通过以总统接见“独立中文笔会”成员的方式,来支持中国反对派的“维权运动”,而结果却导致“维权人士”、“自由作家”、“六四精英”们之间旷日持久的激烈争执。郭飞雄表示,余杰和王怡为了将他排斥于白宫的访客之列,暗中以“有他无我,有我无他”作要挟,迫使联络人傅希秋作出让步。然而,傅希秋、王怡则说:白宫只邀请基督徒参加会谈,而郭飞雄不是基督徒。这种解释对于群情激愤的“民运”们、“维权”们都缺乏说服力,一时间 “阴谋”之说甚嚣尘上。

互联网上关于“余、王排郭”事件的评论文章成百上千,其中,“多维专栏作家”冼岩的一篇《余杰、王怡不让郭飞雄见布什的真正原因》较有代表性。文章说:“王怡的公开讲法是:不愿以会面形式与郭飞雄捆绑在一起——其实哪里有什么‘捆绑’,一同见面,各自表述即可。真实原因是担心郭飞雄因此而坐大,不同意见从此将更‘不可制’。”文章指出:“眼见就要与布什见面,经此仪式后,半路杀出的郭飞雄将具有某种‘正统’地位;相对而言,余、王将不再具有任何正统优势。于是余、王果敢出手,在关键时刻将郭飞雄踢出局,将这种危险趋势‘扼杀在萌芽状态’。”“这种公然排斥异己的专制主义心态、阴谋主义‘权谋’当然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操之于手。于是,余、王只能以宗教信仰作遮羞布。但这块布的破绽实在太多,无法自圆其说,引来舆论不论左右的一片声讨。”

海外舆论对中国“自由斗士”们在白宫门外的丑恶表演的批评声浪,对“独立笔会”造成冲击。2006年7月15日,刘水、还学文、郭罗基、刘逸明、盛雪、伍凡、朱学渊和高寒等人提出“余、王罢免案”,要求撤销余杰、王怡的副会长、副秘书长职务。不过,这项提案遭到会长刘晓波及杜导斌等人坚决抵制和反击。笔会内外风急雨骤,混战各方只看派性不问是非,任何分歧都被上纲上线,进而互揪“特务”。

● 删名有过结 争名没商量

2006年10月,两个不同版本的《请像关注当年南非人权那样关注今日中国人权----致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先生的公开信》相继发表,又开启了另一场争执。两封公开信内容大致相同,而署名者却是两批人。谁抄袭了谁呢?“独立笔会”顿时炸开了锅。高寒指出,他撰写此文的目的是请国际奥委会向中国施压,要求释放“维权人士”高智晟、郭飞熊等,故以“高智晟、郭飞熊法律后援团”名义发出,然而,胡平、刘晓波却擅自在公开信中删除了高智晟、郭飞熊等人的名字,并抢先发表。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高寒将原稿发表于互联网上,让公众评判是非。

“刘晓波也抄袭,把高寒写的文章署上自己的名拿去发表了!”

这一说法越传越广,网上骂声不绝,笔会当权派们终于坐不住了。胡平认为,这一切都是高寒、茉莉等人无事生非、小题大作引起的。他刻薄地反唇相讥道:“茉莉总不至于狂妄到如此地步,以为这个写家如云的‘他们’里头没人写得出高寒底稿那种水平,所以不厚着脸皮抄袭不行吧。”接着他又说:“问题在于,高寒、茉莉有这种感觉。他们以为高寒的名字是如此重要,以至于我们死皮赖脸地要盗用;高寒的底稿如此经典,以至于我们不知羞耻地要抄袭。他们当然可以这样想,不过他们至少应该知道我们并不这样看。”

高寒也不甘示弱,接连发表了数万字“驳胡平”、“驳胡平、吴仁华”的系列文章,进行还击。他指出:“刘晓波的问题,主要是党同伐异,且是不讲人道伦理的党同伐异。因为与被救援对象有意见分歧,就连人道救援的底线也不要了:要么‘拿下高、郭’,要么拒绝签名。”高寒说:“为了那点狭隘的帮派利益,践踏起码的工作伦理、程序伦理几成家常便饭,互相为一个、甚至一连串谎话作证竟成天经地义。试问,这样的群体,有何战斗力?这样群体,怎能不轻易被搞定?”“这种在项目出台的最后关头,突然改变既定运作方案,强力另搞一套,终成定局的事件,在民运史上竟屡屡出现。而每一次事件背后都涉及同一股势力:民运既得利益贵族集团。”

最后,“民运元老”王军涛硬着头皮出面,以他的“道德虚无”立场来调停,更令众人瞠目结舌。王军涛说:“看着那些放着一目了然的真相不顾,却顽强地试图在真相之下寻找和力图证实想象的真相的人们,看着他们那满头大汗和涨红的脸庞,我开始怀疑,历史上的酷吏是不是真的都是坏人出于坏水才折磨人的?”他反问各方:“正义感和自尊心真的那么重要吗?说到底,正义感也不过是一种情绪;其遵守的心理客观规律与爱情和贪婪等心理现象差不多。”

● 挥棒收拾你 还要你道歉

既然撕破了脸,那就索性彻底摊牌。2006年7月,“独立笔会”内部论坛抛出署名“芦笛”的文章《敦请“独立中文笔会”理事会立即开除害群之马、文盲“作家”高寒》。文章揭露:高寒“企图以此发动群众,制造舆论,掀起网上暴民运动,制造‘政治地震’,用非法手段搞掉在国内外具有巨大影响的笔会负责人,由他这个文盲白丁取而代之,从此将笔会化为他的个人政治资本与争权夺利的政治工具。”高寒分析认为,这是杜导斌等人“打响了以‘开除高寒案’来反制‘余、王罢免案’的第一枪”。

2007年7月,杜导斌、李建强、武宜三、廖亦武等12人正式向会长刘晓波递交《关于请求笔会理事会审议处理高寒先生严重违反章程行为的提议》。理事会当即作出决定:高寒的会员资格将于9月3日终止;而在此之前,高寒必须向秘书长陈迈平,向杜导斌、李建强、武宜三、廖亦武等提案人,以及向全体会员进行道歉,“并保证不再重犯‘侮辱、诽谤、捏造或故意传播谎言’和‘严重损害笔会声誉’违反本会章程的行为”。

高寒的“罪状”包括:在笔会领导换届选举期间,污蔑秘书长陈迈平“巧立名目”、“中饱私囊”;在“余、王排郭”风波中,污蔑会长刘晓波和理事会“参与了余、王二人在美国行为的决策”,并断定笔会“对余、王访美进行有组织有目的的宣传活动”; 擅自公布所谓“民主中国临时过渡政府各省市政权和平交接委员会接收成员”,使名单中的“独立笔会”国内会员处于危险境地,并导致许万平、杨天水被判刑。

针对上述指控,高寒发表《“开除高寒案”系列讨论》,指出自己之所以遭“清洗”,仅仅是因为批评了笔会领导层。他说:“尽管刘晓波、余杰帮派集团目前离掌权还有十万八千里,却也亦步亦趋地象中共那样抡起可任意解释的‘泄密’大棒打人了:连本人公布自己对辩护权遭剥夺的抗议信,居然也成了‘泄密罪’。”高寒质问道:“为什么我们这个号称独立于专制体制的中国文化人自主管理的团体,其内部却容不得批评和争论?为什么有人动辄就将会员对笔会个别领导人的批评等同于‘攻击笔会’和‘损害笔会’?”

● 贫富不均 纷争之源

“独立中文笔会”创建于2000年至2001年间。起初没有经费,大家都还相安无事,但自从获得美国NED巨款资助后,内部的明争暗斗层出不穷。随着各种经费源源不断而来,笔会领导层高度防范内部人士“泄密”。据高寒披露,曾担任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负责人的茉莉,就因为批评秘书长陈迈平隐瞒捐款来源而受到压力,愤而辞去了理事和会员。此外,现居深圳的笔会“狱委协调人”赵达功也说:“每年从我这里就划走几十万人民币援救狱中作家家属,NED给笔会的钱根本就没有这一项,这都是笔会争取来的。”由此可见,“独立笔会”并非如其财务报告中所称的“基本依赖单一资金来源”。除了美国NED之外,还有其它机构秘密资助,而这正是笔会领导层晦莫如深的原因。

2007年10月,“独立笔会”又因“秘书长张裕涉嫌选举作票”再起冲突,郭罗基为此发表《化解危机,挽救笔会》,主张:一、张裕停职;二、设立监察小组;三、请美国NED派观察员介入调查。这些建议虽获46人赞同和附议,却遭会长郑义封杀。另外,郭罗基等14人联署的《对续任理事余杰的不信任案》,也未被列入会员大会议程。这时,高寒发表《我们的分歧在哪里?----与履新的笔会“会长”郑义老兄谈谈心》,矛头指向笔会当权派的“利益瓜葛”问题。

高寒藉文章向郑义说:“当你还一直站在各种各样的有资源同仁圈子之外时,我们是‘志同道合’的;而当你有可能参与染指某项资源了,你就不得不与铁哥们高寒分道扬镳了。”“据说,你现正与余杰忙不迭地筹划着在华盛顿DC开一个笔会办公室,为此还向NED申请到了5万美金预算。看来此时此刻下决心搞掉内部的“刺头”,剩下的会员不满,就都好对付了。”他还提到,郑义曾经告诉他:“许多人都不满某理事一人就领薪1万5千美金。”高寒指出,“仗着掌管着NED给的钱,伴随着津贴、补助、获奖、出访、出书、稿费、开会等等而来的,是会员们对这一切越来越没有了发言权。”

郭罗基读罢深有感佩,撰文说:“高寒是一个愿为正义事业献身的人,他的主要的精力都用在‘干民运’,而不是考虑如何挣钱、如何吃民运饭。我到他家里去看过,在美国,我还没有见到这样破烂的家。听说笔会的某些负责人在国内日子过得很‘滋润’,大概想不到富裕的美国还有如此贫困的高寒。”

● “义工”图利 坐地分赃

刘晓波立即以《关于笔会的反对派——反驳郭罗基为高寒的辩护》作回应。他表示,郭罗基影射其在国内日子过得很“滋润”不尽公道,因为他一直处于警察的监控之中,拿不到出国护照,并随时可能再次被捕。他说:“可能,我的物质生活不像高寒那样贫困,但那也是我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当会长四年,我分文未取。我不知道高寒过穷日子的真正原因,但我并不认为他如此贫困是由于一心干民运造成的。”刘晓波表示:“笔会是个义工团体,领导层与会员之间没有利益瓜葛,所以,谁也操控不了谁。”

刘晓波的上述说法遭到“自由圣火”网站上署名“山人”的文章的驳斥。文章指出:刘晓波虽不直接从“独立笔会”拿钱,却凭担任会长之故“捞到了一个在笔会之外的闲职美差,以致可以人在国内,坐享每年几万美元的固定收入”。文章披露:刘晓波目前掌握的网刊《民主中国》,获美国民主基金会每年拨款十三万六千美元,除了支付稿费,其余由刘晓波和蔡楚等人分享了。文章嘲讽道:“无论国安警察如何监控,也没有阻止刘晓波拿着大把国外美元,在中国国内过滋润日子,也没有阻止余杰出入国门周游世界,轻松自由如同赶集。”(笔会中刘晓波的铁杆支持者綦彦臣、余杰、武宜三、廖亦武、王怡等人,都是“民主中国”网刊的“专栏作家”。)最后,文章说:我们“并不在意刘晓波所享受的特殊经济待遇。问题在于,刘晓波这两年利用优厚待遇干了多少拉帮结派,欺负弱者的坏事?”

徐伯阳也撰文指出:国际笔会会章与香港社团通则都严禁社团理事会成员受薪,大凡正副会长、理事、司库、秘书都是义务职,然今日“独立笔会”已沦为一个“坐地分赃的黑社会集团”----它制度不健全,监察功能实质瘫痪,而且理事会集体违章。文章说:美国NED每年给“独立笔会”十几万美元,“这笔巨款大多数都被掌权的几个坏头头私分了,真正用于促进创作自由的钱,微乎其微。”徐伯阳透露,这几年已有黄翔、蒋品超、高寒、莫莉花、郭庆海、任不寐、萧雪慧、张嘉谚、周玉樵等多人因揭发账目不清等黑幕而被开除或排挤出会,而唯一的一位监事员余世存因得不到头头们尊重,长期不出席理事会。徐伯阳说:“这个不民主又不独立的团体早已沦为专制独裁者的‘东厂’和‘西厂’。”

● 财务拒公开 假账名堂多

高寒揭露:“独立笔会”获得美国NED资助的第一年,就巧立名目,变更用款科目,挪用逾5000-9000美元。笔会2004年上报给美国NED的决算中,其中“归还”给陈迈平、贝岭、张裕等的差旅费“私人债务”逾5000美元,而在帐面上却是以与实际用途完全不相符的该年度之虚假“工资”科目呈现的。他指出,只要那份决算报表没有明确地写上:“归还2003年会员债务”这一科目;只要提交给上次会员大会的那份笔会财务报告中所谓“后来分别由秘书长万之领取 2000 美元以抵销2003年出席墨西哥国际笔会大会路费,前任执行主任贝岭领取1350美元以抵销参加2003年出席墨西哥国际笔会大会路费...张裕领取1159美元以抵销参加2004年出席西班牙国际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代表大会路费”之款项,在该决算中是以“工资”来支取的,那么“巧立名目”的批评就成立。

“为何你偏偏不直接、不名正言顺地领工资拿钱,却偏要用这种绕弯子且财务违规的方式来拿钱?这不是很反常理吗?”高寒说:“正是从这种不走捷径反绕弯路的‘反常’支款行为中,正是从笔会会长、副会长、财务秘书、两任秘书长均众口一词为此‘反常’财务行为的站台背书中,让本人看到了我们中国人中作为潜规则所畅通无阻着的某些个猫腻,看到了我们笔会财务透明制度建设的重要性和迫切性。”

郭罗基在《独立中文笔会第三次会员大会上的发言》中透露:“由于高寒本人的上诉权被剥夺,我和刘国凯、余樟法、樊百华、刘水、贝岭于九月十三日向笔会第三次会员大会提出议案,讨论和审查‘高寒诽谤案’以及理事会的相关决议。九月二十九日,理事会作出决定,拒绝立案。这个决定的文本,看起来很像秘书长张裕的杰作。”他指出:“‘高寒诽谤案’所涉及的,是笔会向美国民主基金会报的账与笔会内部的财务报告不符。美国的财务制度是很严格的,打酱油的钱不能买醋。高寒若是向美国民主基金会举报,弄不好就会断了笔会的财源。”

● 民运有帮规 顺服成大佬

郭罗基的这番话震撼了“独立笔会”,于是,刚上任的会长郑义不得不出面作出回应。他无奈地解释道:“在如此头绪纷杂努力工作的情况下,出来这么一位朋友违反章程并缠讼到底,且激起公愤,理事会如何能视若无睹,而不秉公执法?如果理事会姑息高寒,那么联署提案者又该作何感想?如果联署者们也像高寒那样寸步不让,理事会又作何区处?因此,我认为开除高寒,不过是‘避祸’之举,防止组织受到更大伤害。”郑义表示:“笔会统共只有200号人没有一条枪,控制不了任何一个人的生活。被开除者不仅没有恐惧和经济、政治损失,甚至还可以不断声讨,或者进而自己成立一个足球协会,可以手足并用。”“笔会开除高寒,并不是自由的丧失,而是自由的保障。共产党不能退出,笔会可以自由退出。”

笔会会长带有挖苦意味的解释,对高寒而言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愤然反问:“‘自由表达’还是不是笔会所认同的核心价值?”高寒指出:“打着‘自由主义’旗号的极右分子们的一元化思维,与打着‘共产主义’旗号的极左分子们的一元化思维,其实并没什么两样,他们的灵魂深处其实是习习相通的。因此,极右分子搞一言堂较之极左分子搞一言堂,丝毫也不逊色。”他更透露,在此之前笔会已经逼退了众多批评者,其中有黄翔、茉莉、任不寐、周玉樵、蒋品超、傅正明、萧学慧等;照这样清除异己的势头,至少还有四、五人也面临“泄密”、“诽谤”的指控。

高寒撰文指出,党同伐异之陋习不只存在于“独立笔会”,连整个海外“民运”圈也都是帮派伦理猖獗,“冲锋陷阵遭围殴,顺服无害成大佬”,以至终于酿成“排郭门”和“落井下石”这样残酷的背后捅刀子事件。高寒说:“在一个帮规高于一切的小圈子里,是没有真相可言的,是没有是非可言的。”他在辩论中警告刘晓波、胡平等:“对于一个这次铁了心要扫荡积弊甚深之旧民运黑幕而追求新民运伦理的人来说,你们的那套‘公布证据是泄密,没有证据是无理’的玩意儿又岂能难得倒我?”高寒进一步指出:“笔会作为在美国注册的社团,其法人代表是谁,也至今神秘兮兮地处于‘地下’状态。如此,便是既拿会员大会这个‘最高权力机构’的庄重在开玩笑,又让整个笔会组织潜藏着随时可发生的法律危机。”

● 制度成摆设 权力更傲慢

出了这么多的事,“独立笔会”的制度上有问题吗?----许多人都提过这样的问题。

制度作为一件装饰品是有的,但对于“独立笔会”当权派实际并无约束力,因而,争夺权力的重要性就远远大于完善制度。2005年12月,盛雪高票当选副会长才几天,在没有违反笔会章程的情况下,就被刘晓波、余杰、蔡楚、孟浪等人以“劝说”方式逼迫辞职,而理由仅仅是“她不够资格”。由于这种“事后资格审查”,不是以任何新发现的资料,而是以候选人早已公开的身份为据,因而引起各方批评。然而,当会员们为盛雪鸣不平之际,她本人却保持沉默,以“风度”保护了黑幕。当时,正在为一项旨在推动财务公开的“章程修正案”奔走呼号的高寒说:“我的抗争余音未了,盛雪就第一个成了那黑箱操作的祭品。”

高寒的“章程修正案”虽曾得到许多会员赞同,然而,会长刘晓波以及一些大会工作人员却“违反行政中立”,中止大会正常进程,纷纷给提案人打电话,动员他们撤案。于是郑义撤了,王丹、陈破空等也跟着撤了。高寒感叹道:“反正这圈中也时兴‘跟人不跟线’。” 高寒向郑义“掏心窝子”说:“很明显,这是典型的‘屁股决定脑袋’定律在作祟。因为,玩真格的‘公开性’和‘竞争性’,就都有可能要触动到有些人那实实在在的既得利益或预期利益----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之难,不就难在这‘屁股-脑袋’定律吗?中国的一帮‘自由主义精英’实在也不能免俗!”

2007年12月3日,高寒与从欧洲远道而来的“独立笔会”秘书长张裕在纽约法庭上狭路相逢。穷困潦倒的高寒请不起律师和翻译,而他的对手却财大气粗,不惜耗费每小时数百美元的律师费,以及旷日持久的跨国旅行,来打一场官司。高寒只能抗争,别无选择,因为被告方已拒绝和解。他要向美国法官控诉:“独立笔会”压制内部言论自由,践踏国际笔会宪章,已成为“一个党同伐异黑箱操作的宗派小圈子”。那么,这项诉讼究竟有多大意义呢?高寒告诉记者:“这是中国第一个针对那常以‘维权’为诉求的团体依法维护其成员权利的案件。‘维权者’侵权;向‘维权者’维权,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林晓生
2008年1月15日



反对北京主办奥运 海外的台湾特务又出动了

  
  近日,境外受台湾情报机关控制的一些民运、邪教势力正开展新一轮的抵制北京奥运活动,分别以“团体呼吁”、“反奥运歌曲”、“反奥运口号”等形式开展抵制奥运活动,综合情况如下:

  一、法国民运组织联合启动抵制08奥运活动。“自由亚洲电台”7月3日消息称,法国民运各组织,和当地的人权团体,在中国共产党八十六周年成立日,联合启动对于零八年在中国举行的奥运会的抵制活动。据资深民运人士,旅居巴黎的张健称,在法国的中国民主阵线、海外民运联席会议、社会民主党在法国的分部,还有其它的民运组织,以及法国的人权组织,例如法国记者无疆界,反死刑的机构,反酷刑的人权组织,大赦国际等数十家人权组织一起搞了一个杯葛北京奥运的活动。他们在这个活动中,针对目前中国在八个方面的情况,提出了有关北京奥运会的八点要求,并印成了一个小册子,且有中文、法文、英文等版本。据介绍,小册子内容有,对异议人士,对网路作家的“迫害”;还有中国对宗教的迫害问题;还有对中国公民维权方面的反应;也有中国大规模地施行死刑等等情况;宣传册还包括西藏问题等。

  二、记者无国界启动“北京2008”手铐奥运行动。“大纪元”7月3日消息,记者无国界(Reporters Without Borders)六月二十八日启动了“北京2008”手铐奥运行动,将在未来一年内在全世界展示由五个手铐形成的象征奥运会徽的图像。该组织同时致函奥会主席罗格(Jacques Rogge),吁请世界奥会要求北京尊重奥运会的基本精神,并履行在争取主办2008年奥运时改进人权的承诺。消息称,记者无国界设计了六种不同语言的手铐奥运徽章,供世界主要媒体使用,同时将透过渠道在未来一年于世界各地展示这些手铐徽章,提醒人们北京2008年奥运代表什么。

  三、刊载反奥运歌曲。“看中国”网7月2日刊载题为《以奥运的名义》的反奥运歌曲。其中,填词三首,题目分别是《以奥运的名义》、《奥运五环》、《人权圣火之歌》。

  其实,三种形势均是以“抵制奥运”为手段达到反对中国政府的目的。这就偏离了主题,这不应只是中国政府的奥运,它是整个中国人的奥运,是中国人展现体育精神,体现体育无国界的大好良机。如果某些人或者某些组织对中国政府有滔天大怨,这不难理解,但是如果采取这种形势,那就是将滔天大怨以不正当的方式降临到中国人民的身上了。如果你们以挽救中国人民享受民主、享受人权为抱负,为终极目标,那你们这样做就直接损害了中国人民的正当权益,就直接挑战了中国人民的人权。连中国人民举办这样一个体育的盛会你们都干预,那中国人民的其它权力就更得不到保障了。“体育”就是体育,不管政府在其中付出了多少努力,始终它都是人民参与、人民作主角的一场赛事。希望有些空喊人权却不懂得尊重人权的人不要再做无谓的呐喊,也希望那些后继准备通过拒绝奥运来实现反中国政府的人都清醒一下,你们无论是否达到目的,你们已经伤害了14亿人民展现体育风采的“人权”。

胡锦涛访美惹风波 华裔同性恋男子睡不着觉

胡锦涛(右二)访问美国时,台湾情报机关指使王丹和王军涛要求美国法院审判他,结果美国人根本就没理睬这场闹剧。



王丹、王军涛要求美国审判胡锦涛
是蹩脚的政治闹剧



“好消息!美国法院作出决定,要审判胡锦涛啦!”王丹半夜里打来电话。

“什么?再说一遍。”我朦朦胧胧爬起身,抓住话筒贴紧自己的耳朵。

对方怕我没听清或者不相信,便一再强调这是叶宁和海明威律师刚刚告诉他的消息。接下来王丹便以神秘的口气,滔滔不绝地向我吹嘘他向美国法院起诉胡锦涛具有重大的意义。我心里暗骂:这个同性恋者大概还有精神病吧。不知哪个台湾仔把他操狠了,粘糊糊的精液还沾在屁股上,使他兴奋得睡不着觉。只要稍有点理智的人都不可能相信这样的谎话。

历来大陆领导人出访美国,参加重要的外交活动,都使台湾当局寝食不安,总要想方设法进行干扰和破坏。由于台湾“主权”不被国际承认,屡次申请加入联合国的提案都无法通过,所以,这次胡锦涛赴美出席联合国成立六十周年庆典,更成为台湾当局的眼中钉。经过两个多月的周密策划,最后他们还是让王丹等“民运分子”出头来闹。

民进党在台湾执政以后,与台湾当局打得火热的“民运分子”有王丹、曹长青、阮铭、王军涛、贝岭、林保华、杨建利、张伟国、纪晓峰、陈破空、远志明、唐元隽、胡平、盛雪、汪岷、王德耀、方圆、袁红兵、程晓农等。其中,王丹不仅受到陈水扁接见,还获邀列席民进党中常会,并被委任为《北京之春》杂志的“社长”。《北京之春》隶属于台湾“军情局”。该社“经理”薛伟(原籍四川省,因犯强奸罪曾服刑十年)向台湾《自由时报》公开表示,《北京之春》每年必须向“军情局”提交二百五十件情报,以获取总额二亿元新台币的资助。去年五月,台湾《中国时报》和北京《环球时报》相继披露,台湾“军情局”曾秘密设立“致广专案”和“二王专案”,资助王军涛、王丹等“民运分子”反对中国大陆。当时报纸上还刊出王丹收取经费的单据及账号的照片。

今年九月,正当胡锦涛即将抵美之际,王丹、王军涛突然在华盛顿的美国“国家新闻俱乐部宪法第一修正案会议室”举行新闻发布会,表示他们已经向华盛顿特区的美国联邦法院起诉中国国家元首胡锦涛和《人民日报》驻美国的办事处负责人,理由是胡锦涛和《环球时报》“炮制虚假文件”,诽谤王丹、王军涛“为金钱而做台湾间谍并支持台独”,以致使他们在美国“没有安全,个人生活和发展受到严重损毁”。王丹、王军涛还强调,他们之所以采取这样的行动,不仅是维护个人的“清白”,而且还为了维护他们背后的“受害群体的尊严和荣誉”。这场闹剧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为什么这只是一场蹩脚的政治闹剧呢?原因有五:

一、指控胡锦涛和《人民日报》驻美国的办事处负责人“炮制虚假文件”,进行“诽谤”,这一条根本不能成立。胡锦涛和《人民日报》驻美国的办事处负责人“炮制虚假文件”的证据在哪里?二王拿不出他们“参与炮制”的确凿证据,不仅是无理取闹,而且还是诬告和真正的诽谤。台“军情局”的“局长”薛石民曾接受台湾《联合报》记者采访,就有关王丹、王军涛接受资助的机密文件被泄漏一事谈了他的看法,确信是某些被中断资助的“民运分子”心怀不满,挟怨报复而故意泄密。薛石民还暗示,泄密者就是《北京之春》的“经理”薛伟。薛伟看到这篇报道后马上予以否认和辩解,声称自己“不愿被卷入台湾情治系统的内斗”。

二、中国如今早已是主权独立的国家,不是美国的殖民地和附属国,“民运分子”要美国法院审判中国的国家元首,不但十分荒谬,而且也充分暴露了王丹、王军涛的汉奸本性和甘当走狗的丑恶面目。中国公民起诉自己国家的领导人,本应向中国检察机关和法院提出。中国法院若不受理,则可向全国人大(甚至向联合国)投诉,这样才符合逻辑。众所周知“台湾属于中国”,就连美国也只承认“一个中国”,李登辉、陈水扁之流叫嚣“两国论”和“一边一国论”,实际上是分裂国家的犯罪行径,但是“民运分子”却从未向中国法院起诉过他们,王丹等人还争相向他们拍马求宠,这又是为什么呢?

三、至于王丹、王军涛接受了台湾的金钱资助之后是否支持台独,主要得看他们实际做了些什么,而不光听他们的自我狡辩。人们清楚地记得,全国人大颁布《反分裂法》,王丹等人立刻反对;陈水扁抛出“一边一国”论,王丹等人当即支持;两岸军力失衡令台湾当局恐慌,王丹等人便竭力反对中俄联合军演,反对欧洲解除对华武器禁运;等等。这些所作所为的真正用意,路人皆知。王丹、王军涛等还都参与了所谓批判爱国主义和宣扬“人权高于主权”的“文宣”活动,并多次扬言五年之内中国要崩溃,那又是为什么?

四、王丹、王军涛声称,他们起诉胡锦涛不仅是为了还自己的“清白”,更是为了维护“一个受害群体的尊严、声誉和权利”。一位“民运分子”对此反驳指出,二王“将自己的个人意见视为整体意见和利益,在智力上是缺失的,在道义上是自负的,在政治上是危险的,这会导致你视不同意见为故意的坏人,从而加以身心政治迫害”。在海外获得“政治庇护”的华人及“民运分子”,都是中共搞政治迫害的受害者,但他们绝大多数都没有卖身投靠台独反华势力,没有参与破坏中国发展经济、外交和军事的罪恶活动,二王在他们之中本来就十分孤立,一向被众人骂作“台湾狗特务”。

五、值得台湾当局注意的是,王丹、王军涛这次公开表示,海外媒体披露二王“为金钱而做台湾间谍并支持台独”之后,“给我们的生活、社会关系、公众形象和个人发展机会造成极大的损失”。这番表白恰恰暴露了他们目前犹如过街老鼠一般的可悲处境,无异于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拿台湾的钱,做台湾间谍,支持台独,是见不得人的可耻勾当,有损于“民运分子”的形象。如果这是二王内心真实的看法,那就说明他们目前在美国和台湾所作的种种丑恶表演,其实都违背自己的本意和是非观,纯粹是为了政治投机,以便从美、台反华机构那里获取各种名利,手法如同他们当年向党组织表忠心、积极要求“上进”一样。

有消息透露,为了配合王丹、王军涛起诉胡锦涛,台湾“全侨民主和平联盟”本届年会暂不邀请二王参加和演讲,以刻意淡化二王与台湾当局之间不可告人的关系。

据台湾驻洛杉矶情报人员蒋品超(此君与王丹有“同志”关系)介绍,“全侨盟”实际上是台湾的外交机构之一,“虽名义上是民间却有着浓烈的官方背景”。他进一步透露,“全侨盟”对筛选主讲人的运作有着自己的潜规则,就是“此人不一定非站在台独一边但至少的认同态度也是台湾前途的选项,而且须是大陆流亡人士,才会符合推动台湾独立运动的利益”。

王丹、王军涛、陈一谘、张伟国、林保华等人以前都曾受到“全侨盟”的盛情邀请,唯独今年例外。据悉,曹长青、陈破空、盛雪、徐文立、郭军、蔡咏梅等将参加本届“全侨盟”年会,进行演讲,并按惯例领取高额“出场费”。

在蒋品超的安排下,李木通(“全侨盟”创会会长、《台湾日报》洛杉矶分社社长)、周清耀(《台湾日报》洛杉矶分社理事、“全侨盟”洛杉矶支盟理事长)、陈文石(“台湾会馆”基金会会长、前“全侨盟”理监事)、郑锡鲲(“台湾会馆”基金会理事)等人曾与王丹、刘因泉、草庵、叶科、吴仁华、伍凡等“民运分子”举行过餐叙,共商“合作”事宜。私下里王丹对蒋品超与台方要员的交情甚为钦羡,惊叹道:“这些都是很大的人物,你怎么跟他们有联系?”其巴结投靠之意溢于言表,让蒋品超洋洋得意。

最后,本人对二王起诉胡锦涛一事的前景作如下客观分析:

“民运分子”要实现让美国审判中国国家元首的梦想,首先必须设法让中国陷于社会动荡、经济崩溃、战乱频仍和领土分裂,其次是设法让美国率领多国部队打进北京城,再次瓜分版图和势力范围,使中国沦为美国的殖民地和附属国,然后象抓巴拿马的诺列加和伊拉克的萨达姆一样,把胡锦涛从其躲藏的地窖里拖出来,由美国士兵押送到监狱看管。

为了梦想早日实现,王丹、王军涛努力吧!


郭树人
2005年9月15日



台湾间谍王丹(右)和王军涛(左)长期从台“军情局”所设的“二王专案”中领取津贴和活动经费,尽管两人曾在证据面前竭力狡辩和抵赖,但后来陈水扁的“国务机要费”贪污案又扯出了王丹,于是谎言不功自破。

台湾政府与海外民运团体的合作内幕 (2002-9-26)


王丹(左)长期从台湾当局秘密领取巨额经费,自称给了“北春”等组织,但所有的民运团体都表示没有见过这些钱。


台湾与“民运”的合作内幕
与“海外民运”的业绩总结


台湾出版的《自由时报》9月23日出人意外地掀开了关于“国安局”出资两亿多新台币设立的《北京之春》杂志社,在“支持民运”的名义下每年搜集情报二百五十件的内幕。报道说,《北京之春》杂志社目前的“社长”一职由“民运人士”王丹担任。据台湾前“立法委员”钱达介绍,自1982年起,台湾国民党提供给“海外民运”机关刊物《中国之春》的经费主要是通过台湾政府中的情治单位拨出的,并不在“行政院”的行政开支预算之内。民进党上台执政以后,为了使“海外民运”的活动更符合台湾新政府的意图,决定将资助方式由以前的“定额补助”改为“逐案审查”。对此,“陆委会”副主委陈明通解释道,这样做的目的是“钱要花在刀口上”。这则新闻很快被海外各中文媒体转载,成为2002年“海外民运”最引人关注的话题。

长期以来指责“民运组织”为台湾情治机构工作的批评之声不断,但《北京之春》等“民运组织”均予以否认和驳斥,还谴责这是“共特造谣”。此次台湾《自由时报》的曝光报道,无异于打了《北京之春》的一记耳光。一向自称“海外最大的民运杂志”的《北京之春》曾因代表“海外民运”与设在土耳其的“疆独”基地组织签订“合作协议”,以及刊登广告公开为北约战机炸毁中国驻南斯拉夫使馆之举进行狡辩,而在美国的其它“民运组织”以及华人社区中招致非议,被斥为“台谍机构”和“败类”。其实,《北京之春》隶属于台湾情治系统还只是问题的“冰山一角”,“民联”、“民阵”、“民联阵”、“自民党”、“中国人权”、“联席会议”、“中国之音”、“联总之声”、“天安门一代”、“二十一世纪基金会”、《大纪元》、《议报》、《新世纪》、“汉藏协会”、“学自联”等组织又何尝脱离干系?尽管《北京之春》的“经理”薛伟抱怨台湾给钱的数目越来越少,声称该社目前的处境是“在工作人员领取失业救济金的情况下勉强维持”,然而,实际上他本人则早已从长年经手不受监督的秘密经费中获益,在美国拥有几处房产。早先另一名主管《中国之春》秘密经费的“民运人士”徐邦泰,以及曾任“民阵”主席的万润南,也一度被人指责“私吞大笔公款”。

向往民主自由的人们一直感到困惑,王丹等“民运人士”到了海外之后,何以自甘沦为台湾一些反华、分裂势力的工具?在由台湾或外国机构资助的几家网站、报刊、电台上,几位自诩为“民运主流”的评论员先后充当着台湾李登辉、陈水扁两朝雇主的喉舌。他们往往一稿数投,相互因袭,唱着同一个调,论点大致与台湾“陆委会”各个时期的对外发言基调亦步亦趋。虽然这些“民运人士”常常说,“只要能搞民运,不必理会钱从哪里来”,但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既然从间谍机构领取工资,就得完成情报任务,正如拿了“远华案”赖昌星的钱,就得为其上庭辩护和出书立传。反华、分裂势力之所以要“民运人士”出面活动,无非是要在遏制、肢解中国的“战略”中打出一面漂亮的“民主人权”的旗号。众所周知,“台独教父”李登辉就是以“大陆不民主,两岸不统一”作幌子,要实现他的中国“七块论”。1998年12月“民运人士”魏京生到台湾受李登辉接见,为了获得二百万美元的资助,竟声称“山东也可以独立”,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虽然台湾没有按魏京生要的数目给钱,但是让《北京之春》牵头为他搞了一个“民运联席会议”,授予“主席”虚衔,在满足其虚荣心的同时,调高他的反华音量。

面对台湾媒体突如其来的曝光,《北京之春》“社长”王丹透过“多维新闻社”作了一番不能自圆其说的辩解。这个同性恋者称,只要自己当一天“社长”,《北京之春》就不会接受情报机构提供的经费,也不会接受任何有特定政治条件的捐款,而要去向那些“正当的基金会”(例如“美国民主基金会”)申请经费。其实,《北京之春》的“编辑委员会”成员都由台湾“国安局”定案,王丹的人事调动也得经过“国安局”。既然该杂志迄今名义上仍是“中国民联”的机关刊物,王丹不是“民联”成员,“社长”一职显然并非通过“民联”产生,况且直至《自由时报》的报道出来之前,“民运团体”对“社长”易人一事均未知情。这个连美国任何一所普通大学的入学考试都无法通过的王丹,虽然早在北京大学读一年级时就因学习成绩太差而差点留级,通过关系而“转系”,但在辍学入狱十年之后,却以“民运人士”身份破格进入哈佛大学,“攻读”硕士、博士,据报道他在哈佛入学的将近二十万美元的费用悉由台湾提供,而且还以“研究八十年代以后的台湾社会”为名经常呆在台北,因此,他实际上并不可能多涉足《北京之春》的编辑事务。《北京之春》的“总编辑”胡平也在对“多维社”说,《北京之春》与台湾方面“合作关系单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不会有“惊人内幕”公布之举。然而钱达等人9月21日已向《自由时报》驻美特派员曹郁芬公开表示,“一旦台湾政府不再补助时,相关人士届时不排除会揭露台湾政府与民运组织之间的‘特殊合作’内幕”。这种口吻无异于“要挟”。尽管《北京之春》经理薛伟也口口声声说,“我们不会因为台湾不给钱了,就搞对抗”,试想,倘若他们真的那么顺服,守口如瓶,岂会把事情闹得在媒体上沸沸扬扬吗?由此看来,王丹接任“社长”的另一项收获就是,日后他也完全可以因为知悉机密而获得要挟主子的筹码了。

当然,为台湾收集情报并非“海外民运”的主业和所长,因而据钱达透露,台湾“国安局”为此作了通融,决定“由自己内部来帮助消化处理”给《北京之春》等机构限定的情报件数。按常理,台湾要“海外民运”做的正事主要还在舆论方面,即抨击大陆,为台湾助阵。透过弥漫于“海外民运”之间的越来越浓烈的“国家虚无主义”论调,令人明显感受到台湾方面对于“主权定位”问题的越来越深重的忧虑。随着台湾由国民党政权过渡到民进党政权,“海外民运”的舆论主调也由“逢共(共党)必反”演绎成“逢中(大陆)必反”。归纳起来,就是在一波接一波的“民族主义”和“爱国主义”的批判过程中,要逐渐淡化大陆民众的“国家意识”、“民族情结”;同时,在“人权高于主权”的理论依托下,否定大陆对台湾拥有主权。台北当局一说“台湾不是港澳,不接受一国两制”,“海外民运”便立刻抨击香港、澳门“没有人权”,今非昔比;台北当局否认“一中”和“九二共识”,“海外民运”便以联合国的成员国两韩、两德为例,来比照大陆和台湾的关系,声称两岸即便要实现统一,也得按“联邦”或“邦联”的模式,采用“中华两国”。近两年,“海外民运”随着幕后的指挥棒“闻鸡起舞”,批判“民族主义”的方式日渐呈现激进化的趋势,甚而出现项小吉、北明、远志明等人分别为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日军南京大屠杀进行辩护的耸人听闻之语。如果说“海外民运”过去以“迫使中国改进人权”为由而反对大陆加入世界贸易组织、反对北京举办奥运会、反对美国给予中国最惠国待遇,以及反对中共领导人出访等等,还有一些道理的话,那么,如今斥责大陆网民为“爱国贼”,给“东土尔其斯坦独立运动”贴上“民运”的标签,把“远华案”主犯赖昌星说成是和刘少奇、“四人帮”一样的“政治犯”,是所谓“创造了经济奇迹”的“英雄”,以及刘晓波等人一度撰文称“一百年殖民地不够,三百年才好”,等等,则完全是谬论,导致“海外民运”从此失去了听众。不过,王希哲却还公开“告诫”王丹、王军涛说“不要怕孤立”,不必理会华人的看法,言外之意是“民运”应继续保持周舵所形容的那种“自唱自弹”状态,“只要台湾听得顺耳就行”。

定居美国纽约的台湾民进党元老洪哲胜曾在他的一篇文章中直言不讳地指出,台湾之所以应该支持“大陆民运”,就是要“让大陆忙不过来”,大陆一乱,台湾就有机会实现独立了。其实,洪哲胜也明白,其所谓“支持民运”的结果,只是让几位所谓“主流派”的“民运人士”获取金钱资助或其它方面的一些名利而已,然而却以“海外民运”的整体声誉受损及内部分裂为惨痛代价的。当然,那种“主流”与“非主流”之分,系由台湾“操盘”而定,凡是能在他们掌控的会议中应邀主讲,或者在他们资助的刊物上发表文章,便是“主流”。因“资源”有限,故“规矩”颇严,绝对排斥异己。“主流派”里的“大角色”协助台湾外交或推动反华声浪,“小角色”则帮腔诋毁、讨伐一下“海外民运”内部的异己派系,也算表明了自己“立场可靠”。虽然“主流派”一再强调“民运”应当团结包括“台独”、“藏独”、“疆独”、“蒙独”、“法轮功”、“中功”以及赖昌星等在内的“一切反共力量”,但是,凡说这些话的人却往往正是内斗起来最凶很的“要角”,非把对方打成“中共特务”才罢休,斗来杀去,将“海外民运”折腾得山头林立。为了争夺“资源”,“主流派”内部也时有发生相互贬低、拆台的闹剧,例如刘青和萧强容不得卢四清、吴弘达及李洪宽等人在主流美国媒体上越来越多的声音,频频向某些“基金会”递送中伤他们的材料;王希哲、薛明德等为了发言资格被夺,而跑到美国国会与魏京生、刘青等高声对骂,推搡冲撞;王丹的“天安门一代”会议的排斥性也颇强,竟然叫来警察,对原“北高联”主席周勇军、“外高联”主席连胜德等人实行“清场”;此外,薛伟、胡平等也曾为了不让秘密经费的控制权旁落,而与徐邦泰、伍凡等闹上法庭,最后导致《北京之春》与《中国之春》分裂;而徐邦泰、伍凡、汪岷等人随后又因为不愿把《中国之春》交给王策、林樵清、王涵万接管,促使“民联阵”与“民联阵--自民党”二度分裂,等等。对于这些现象,就连台湾“陆委会”的官员们也颇为费解,为何台湾的慷慨“支持”,非但未见使“海外民运”壮大,还反而使华人离“民运”越来越远?最后他们只好埋怨“大陆共产党教育出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了。“民运人士”中的确有为数不少者是大陆“文革”、“反右”运动中的“极左派”和“打砸抢分子”出身的(如魏京生、阮铭、王希哲、方圆等),缺乏民主素养,但作为“民主台湾”的当今执政者,岂不也是在台湾的现实政治斗争中,给在野党领袖们扣上了一顶“联共反台”或“投共卖台”的大“帽子”吗?挂在口头上的“民主”并不可靠。

虽然《大参考》以“台湾媒体披露:政府给大陆海外民运刊物《北京之春》断了奶”为标题向“民运团体”通报了这一令人不悦的消息,但是,“海外民运”也没有必要担心台湾或美国会真正对他们“断奶”,毕竟他们的利用价值仍然客观存在,毋需再以“无与轮比的喜悦”之类让人肉麻的词汇来欢呼台湾新主,或联篇累牍地颂唱“台湾经验”了。其实,在“统独问题”上,大多数“民运人士”内心都很矛盾,以往他们多以“维持现状”来搪塞,但自从陈水扁入主台北“总统府”以来,原先不敢苟同“台独”的,现在也站出来为“一边一国论”打气;原先附庸“一中各表”的,现在也改口“坚拒一中”。这算是投机迎合呢,还是政治觉悟提高了呢?这些年来“主流派”的“民运人士”在《北京之春》等机构的安排下,每年都跑不少地方,从台北、泰国到美国、欧洲、澳洲,从“疆独”的大本营土尔其到“西藏流亡政府”的印度所在地达兰萨拉,每回都不必自己掏钱。同时,一些有反华背景的“基金会”还给他们颁发了奖状或津贴。没文化的照样在美国著名学府获聘“访问学者”,拿学位的也不必参加堂堂考试或到校听课。当年天安门广场前流血的示威者们以及现今国内在押的政治犯们,都成为这些人在海外以“民运领袖”自居的政治资本。至少直到将来台湾问题彻底解决之前,他们仍可以过着一种衣食无虞、不劳而获、喊喊空洞口号、骂骂中国、吹捧几句台湾的逢场作戏而又自我封闭的生活方式,与普通华人格格不入。就这么几十号人,在狭小的活动空间里,不断地成立这个或那个组织,不断编写经费报告,不断结派,不断倾轧,不断在内部揪“特务”,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末了客死他乡连开个追悼会也被强差人意和利用,令人摇头唏嘘。为了总结他们在“民主事业”上的业绩,本文最后罗列部分“民运人士”近年来发表的文章和演讲的题目,读者从中可以大致领略他们的思想和活动的轨迹。


张宝钦
2002年9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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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 岭: 有相同文化血统,并不等于说只能有一国----与陈水扁总统对谈

● 任畹町: 祝贺陈水扁荣任中华民国第二届民选总统

● 魏京生: 与陈水扁分享无与伦比的喜悦
● 魏京生: 台独也可支持中国民运
● 魏京生: 台湾民主化进程的历史性一步----就陈水扁当选总统的谈话
● 魏京生: 中国的极端民族主义与纳粹主义
● 魏京生: 我对台湾独立问题的看法
● 魏京生: 狂热的爱国主义
● 魏京生: 中共的外交越搞越失败
● 魏京生: 国际反恐,中共欲借刀杀人
● 魏京生: 北京办奥运----手铐与金牌
● 魏京生: 民运海外联席会议反对北京主办奥运的声明
● 魏京生: 不能以人权做交易----民运联席会议关于反对美国给予中国PNTR的声明

● 王炳章: 狭隘民族主义是独裁者的最后防空洞
● 王炳章: 欢迎台湾民进党协助催生大陆反对党
● 王炳章: 重建中华民国

● 周勇军: 民主精神不打折扣---- “一边一国”展现陈总统具中国政治家少有的政治坦诚

● 李国辉: 北京,你还不配办奥运会 

● 阮 铭: 九二无共识,一中是绞索
● 阮 铭: “一中”风暴
● 阮 铭: 梦幻“一中”
● 阮 铭: “一个中国”病毒探源
● 阮 铭: “反台独”是黄鼠狼语言
● 阮 铭: 维护中华民国独立主权
● 阮 铭: 两国一制才是台湾理想
● 阮 铭: 两岸关系和国际常识
● 阮 铭: 为谁“全球布局”?台湾?中国?
● 阮 铭: 中共善意回应,统心未泯
● 阮 铭: 正名与务实----蒙古是蒙古,台湾是台湾
● 阮 铭: 中国会逼陈水扁脱裤子
● 阮 铭: 从欺美压台到合美裂台
● 阮 铭: 谁能“设定台湾人民心灵议程”?
● 阮 铭: 别把阿扁总统放到火上烤
● 阮 铭: 陈水扁是弱势总统吗?
● 阮 铭: 阿扁演说的主题
● 阮 铭: 中国猛打扁
● 阮 铭: 台湾不要自己打垮自己
● 阮 铭: 台湾现在最重要的是凝聚内部共识
● 阮 铭: 投准台湾兴败所系之一票
● 阮 铭: 江泽民挥动了“参选”指挥棒
● 阮 铭: 国民党联共反台新战略
● 阮 铭: 联共反台派的破产
● 阮 铭: 连战向谁挑战?
● 阮 铭: 章孝严叛父北京碰壁
● 阮 铭: 试看章孝严如何背叛蒋经国
● 阮 铭: “反独”就是反台----中國黑手分裂海外民?
● 阮 铭: 开创台湾历史新时代----给阿扁总统十点建议
● 阮 铭: 民主快车的火车头----李登辉对台湾的历史贡献
● 阮 铭: 开创历史的卸任领袖
● 阮 铭: 中国----世界的“围城”
● 阮 铭: 布希开创台美中三国新时代
● 阮 铭: 布希说错了吗?----论国际格局变动中的台湾定位
● 阮 铭: 布希向日本提醒美对台立场坚定
● 阮 铭: 新里程碑把台湾引向何方?
● 阮 铭: 什么是新台湾人的国际观?
● 阮 铭: 新台湾人的胜利
● 阮 铭: 新台湾人的气魄
● 阮 铭: 台湾人的幸运

● 鲍 彤: 所谓“主权高于人权”无非是讲统治者有权蹂躏老百姓

● 张三一言: 霸权与教条有害统一 

● 青松: 可笑的“和平统一”十大好处

● 林保华: “一个中国”在台湾缺乏市场
● 林保华: “一边一国”和“推动公投”并无不妥
● 林保华: “两国论”两种心态
● 林保华: “两国论”的起因和影响
● 林保华: “一个中国”和“特殊两国”
● 林保华: 不论统独,尊重民意自决
● 林保华: 台湾的“灾难”从何而来?
● 林保华: 中共黩武和台湾安全
● 林保华: 中共得寸进尺,台湾不可坐以待毙
● 林保华: 中共愈霸道.台湾更离心
● 林保华: 台湾对中共攻打沿海小岛的对策
● 林保华: 国际社会必须关注台湾两千万人的权益
● 林保华: 从战争边缘后退,北京软化立场
● 林保华: 东蒂汶公民投票对两岸的启示
● 林保华: 澳门是“一国两制”的更坏版本
● 林保华: 北京为什么不收回北方的大片失土?
● 林保华: 流氓外交----北京凌辱美国国会
● 林保华: 台湾总统选举是民主的胜利
● 林保华: 中共做蠢事,阿扁当总统
● 林保华: 台湾商人上了中共贼船
● 林保华: 邦联或联邦是中国统一的可能出路
● 林保华: 流氓腔调岂能“反独促统”
● 林保华: 阿扁以柔制刚,北京忍气吞声
● 林保华: 美国调整两岸政策,北京难有强烈反应
● 林保华: 新疆分离主义组织不欢迎香港商人投资
● 林保华: 分离主义不等于恐怖主义
● 林保华: 中国的反美情绪是江泽民制造的
● 林保华: 江泽民外交的恐怖主义面目
● 林保华: 台湾声援中国民主运动
● 林保华: 中共同塔利班政权的“非正式”关系
● 林保华: 许信良“反制”中共的误区
● 林保华: 对达赖喇嘛“委曲求谈”的关切
● 林保华: 台湾选举,华人之最
● 林保华: 台湾选举是民主的胜利
● 林保华: 对民进党新政府的批评要顾全大局
● 林保华: 台湾的一些可疑人物
● 林保华: 辜汪会晤在即,分化瓦解不可取
● 林保华: 中共才是麻烦的制造者
● 林保华: 中共和东加建交破坏两岸和解气氛
● 林保华: 中共还在为台湾的震灾大作政治文章
● 林保华: 申办奥运和中国人权
● 林保华: 从立法会选举看香港“中国化”
● 林保华: 澳洲主权转移,葡国风情难舍
● 林保华: 中共的“两个拳头打敌人”----评中共打压法轮功和两国论
● 林保华: 北京“运动群众”反美的真章
● 林保华: 香港“人民代表”冲击“一国两制”
● 林保华: 钱其琛对香港民主法治说不
● 林保华: 北京出兵阿富汗之谜
● 林保华: 胡锦涛访美可能生变的背后----评中共抗议台湾国防部长汤曜明访美
● 林保华: 在纽约华文作协谈《中国即将崩溃》
● 林保华: “一边一国”和“一江一水”
● 林保华: 中共对台“切头断颈”
● 林保华: 踏足台湾看选战
● 林保华: 民进党美东党部交接仪式美东联成公所交接典礼
● 林保华: 纽约侨界欢迎行政院游锡堃院长过境
● 林保华: 北京应借道给美国出兵阿富汗
● 林保华: 能挖出北约“误炸”中共使馆的究竟吗?
● 林保华: 白皮书掀起波涛----评中共《一个中国原则和台湾问题》白皮书
● 林保华: “一边一国”有理,外界反应有因
● 林保华: 李登辉为台湾定位
● 林保华: 李登辉的“第二春”
● 林保华: 吕秀莲过境纽约宴请侨界
● 林保华: 赖昌星是中国人民的财富

● 杜导斌: 如何对待民主台湾? 

● 陈中煌: 一个民主台湾和一个民主中国

● 王 丹: 民进党为什么会大胜
● 王 丹: 叫嚣对台动武之背后
● 王 丹: 民进党已放弃台独
● 王 丹: 军备竞赛危害中国前途
● 王 丹: 中共不应对俄国抱有幻想
● 王 丹: “两国论”分析
● 王 丹: 评新一轮两岸紧张关系
● 王 丹: 解决台湾问题“三通”不如人心通
● 王 丹: 台湾大选给中共带来的教训
● 王 丹: 美丽岛事件与台湾的民主运动
● 王 丹: 参加台湾总统就职典礼的感想
● 王 丹: 我为什么赴台参加陈水扁的就职典礼
● 王 丹: 台湾政治复杂,中共对策模糊
● 王 丹: 台湾经验给我的启示
● 王 丹: 台湾民主制度见闻
● 王 丹: 江泽民的台湾情结
● 王 丹: 南北韩高峰会谈对台海两岸问题的启示
● 王 丹: 反批美国人权状况实为黔驴技穷之表现
● 王 丹: 对北京学生抗议北约的三点意见
● 王 丹: 幸灾乐祸无异于恐怖主义心态
● 王 丹: 三年来未交一个大陆朋友
● 王 丹: 钱钟书不是知识分子
● 王 丹: 海外民运已经失败
● 王 丹: 台湾大选断想
● 王 丹: 李远哲的启示----如何看独立知识分子李远哲在台湾选战中挺扁的影响
● 王 丹: 从国民党在台湾政治转型中的作用看台湾经验在大陆的前景

● 张 菁: “一国两制”根本不可靠,台湾人民好自为之----香港人眼中的“新中国”

● 许纪霖: 人权和主权----宁要失去了主权的人权,也不要没有人权的主权

● 樊百华: “阿扁”,好亲切的一唤!
● 樊百华: 台独乃Made In Beijing!
● 樊百华: 东帝汶,独立就独立呗!
● 樊百华: 不得不说的话----关于大陆与台湾
● 樊百华: 我的国权观 
● 樊百华: 中国,谁无诚信?

● 项小吉: 汉奸与爱国贼

● 李少民: 台湾经验与大陆的变革

● 赵达功: 中国人民没有国家主权 
● 赵达功: 不要把台湾逼得太紧
● 赵达功: 爱国主义的“摇头丸”

● 阿克顿巴: 联邦制可结束中共对西藏的野蛮统治

● 迪里夏提•热西提: 维吾尔人有权自决
● 迪里夏提•热西提: 维吾尔人的独立意识是遏制不了的
● 迪里夏提•热西提: 恐怖统治下的“新疆”
● 迪里夏提•热西提: 从台湾的选举看新疆问题
● 迪里夏提•热西提: 维吾尔人的苦难和对民运的期待
● 迪里夏提•热西提: 新疆问题不单是民族问题

● 史 东:林肯反对“一国两制”

● 叶 宁:“两国论”真知灼见----人民自决、两国论、台湾与民运的点滴意见

● 冯素英: 关于民族主义和人权

● 张伟国: 以退为进----抗衡北京打压台湾
● 张伟国: 欣闻台湾筹建“国家人权委员会”
● 张伟国: 中国的危机与转机维系于达赖喇嘛
● 张伟国: 美国出现“台湾热”
● 张伟国: 攻打台湾需要回答的问题
● 张伟国: 魏京生筹组“汉藏友好协会”
● 张伟国: 海峡两岸存在的不是台湾问题,而是中国问题----行政院陆委会高孔廉副主任委员访谈录
● 张伟国: 香港正在褪色
● 张伟国: 两岸关系要以新思维超越“旧轨道”----“超限战”暴露流氓流氓帝国主义本性
● 张伟国: 评轰轰烈烈的台湾选举
● 张伟国: 法轮功与中共抗争的新发展

● 钟 飞: 台湾为何要关心中国

● 陈维健: 达赖喇嘛----精神导师

● 刘晓波: 如果统一就是奴役
● 刘晓波: 自治的权利 
● 刘晓波: 两岸关系的道义原则
● 刘晓波: 陈水扁挑战中共的国际因素
● 刘晓波: 陈水扁挑战中共的道义支撑
● 刘晓波: 陈水扁挑战中共的大陆因素
● 刘晓波: 人权高于主权
● 刘晓波: 再论人权高于主权
● 刘晓波: 和平是唯一选择,民主是最佳前提----评两岸关系
● 刘晓波: 大陆爱国者的流氓相  
● 刘晓波: 把大陆民族主义梳理回八十年代
● 刘晓波: 解开西藏死结的钥匙----读王力雄新著《与达赖喇嘛的对话》
● 刘晓波: 专制独木桥还能走多久?----美俄结盟与中共的选择

● 萧雪慧: “爱国主义”评析

● 严家其: “双城记”与“双独记”----陈水扁要借“军事威胁”争取胜选
● 严家其: 论“民族主义”存亡的四大因素

● 庞梅清: 申奥成功使中共肆无忌惮

● 武 铭: 给“九一一”幸灾乐祸者

● 曹长青: 中国对台白皮书遭全球谴责
● 曹长青: 中共导演的反美荒唐剧
● 曹长青: 人权的价值绝对高于主权----反美示威:两种文化的冲突
● 曹长青: 台湾的考虑和美国的可能反应----台湾放弃“一个中国”的冲击
● 曹长青: 中国媒体又开始煽动民族狂热
● 曹长青: 两德模式是两岸关系的样板
● 曹长青: 台湾人民有选择独立的权利----人的尊严高于领土和国家
● 曹长青: 多数美国人赞成美国和台湾建交
● 曹长青: “一个中国”政策已经过时
● 曹长青: 国际需要世界警察----东帝汶屠杀的启示
● 曹长青: 江泽民的心病,疼到下世纪----小法轮转动大中国
● 曹长青: 克林顿的天真和愚蠢----美国对中国的幻觉
● 曹长青: 爱国主义的背后是剥夺人权----中国知识份子的百年误区
● 曹长青: 活佛出逃,牵动各方
● 曹长青: 陈水扁当选的意义
● 曹长青: 围堵台湾
● 曹长青: “一个中国”对陈水扁的考验
● 曹长青: 装备落后的中国难敌美国的制裁 ----北约轰炸南斯拉夫震撼中共
● 曹长青: 朱克会谈显示北京手中无牌
● 曹长青: 义和团救不了中国----中国媒体在反美示威中的角色
● 曹长青: 中美分歧知多少?
● 曹长青: 民族自决是世界潮流----北京为何不敢和达赖喇嘛谈判
● 曹长青: 记者用了民族主义毒品之后

● 叶 欣: 国际社会应给台湾一席之地 
● 叶 欣: 矫情的爱国主义

● 沙裕光: 和平统一,尊重台独 

● 柳大正: 大一统----中国政治的“天理”?
● 柳大正: 大一统的脉络与后果
● 柳大正: 联邦主义与人民主权
● 柳大正: 联邦制与单一制
● 柳大正: 联邦与邦联
● 柳大正: 联邦主义的政治观
● 柳大正: 联省自治----二十世纪的联邦主义尝试
● 柳大正: 联省自治与省宪运动
● 柳大正: 自由与权力的两难----阿克顿论联邦主义

● 许志林: 流氓国家与非流氓国家中的流氓----中国

● 余 杰: 台湾的选择
● 余 杰 : 爱国和害国----评中美之间的飞机冲突
● 余 杰 : 面对中国的国难----痛斥流氓民族主义四人帮李敖、李寒秋、李宪源与阎学通

● 张先梁: 一国两制的“矛”与“盾”
● 张先樑: 香港终于跨入了以言论治罪的新时期
● 张先樑: 大陆香港化还是香港大陆化?
● 张先樑: 中共的“反独促统”运动可以休矣!

● 范英著: 民族主义是摧毁自己的土炸药

● 林才君: 美国911事件对两岸关系的启示

● 薛 伟: 坚决支持东土独立运动----在第三届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上的讲话
● 薛 伟: 陈水扁虽败犹荣
● 薛 伟: 假如我是民进党人----再谈我的统独观
● 薛 伟: 人民的福祉高于一切----我的统独观

● 林 牧: 伟大而可诅咒的长城
● 林 牧: 人权高于国家主权,人权超出一国的内政----论人权与国家主权

● 王希哲:“一国两制”就是战争
● 王希哲: 反对无条件给予中国PNTR

● 钟祖康: 国家越统一,人民越不快乐

● 蔡崇国: 法轮功和民主
● 蔡崇国: 如何看“两国论”----李登辉先生体现了坦率和勇气
 
● 牟传珩: 高扬“人权高于主权”的旗帜----人类“类”化意识的政治自觉 

● 唐柏桥: 公投不等于宣战
● 唐柏桥: 大陆民主化是两岸和平统一的先决条件
● 唐柏桥: 自取其辱----中美女足赛中国队落败有感
● 唐柏桥: 高瞻与李文和
● 唐柏桥: 联合一切反抗力量----法轮功、台湾及西藏、新疆、内蒙等一切争取民族解放的力量
● 唐柏桥: 不一样的爱国

● 廖天琪: 以理性和人道主义来进行汉藏对话

● 东 海: 中共武力犯台有何依据?
● 东 海: 李登辉“国与国关系”说得好
● 东 海: 一封关切台湾选举和中国民主的短函

● 朱 帆: “一个中国”与“特殊两国论”----有必要打破“一个国家一个主权”观念

● 黄晓敏: 足球与国运

● 彭小明: 两岸座谈会发生强烈对峙----国台办副主任孙亚夫访问欧洲不平静

● 陈奎德: 台湾的宁静革命
● 陈奎德: 北京的对台哑剧
● 陈奎德: 北京 vs. 达赖喇嘛----“西藏文化代表权”争夺战

● 叶 铭: 中共要悬崖勒马,不要变成人民公敌----评中共的“台独就是战争”说

● 萧功秦: 警惕极端民族主义

● 刘 青: 从两国论到人道人权
● 刘 青: 看台湾选举谈人权
● 刘 青: 两岸争论中的人权问题
● 刘 青: 中共荒唐的人权自决说
● 刘 青: PNTR与人权
● 刘 青: 取缔法轮功是对人权的重大侵犯

● 北 明: 列强出兵中国是被迫自卫----为八国联军辩护

● 黄 翔: 犯人的祖国

● 吴稼祥: 莫把台湾作港澳----劝中共当局认真考虑邦联制统一方案
● 吴稼祥: 讨论中国的联邦制
● 吴稼祥: 两种联邦主义----手段的联邦主义和目的的联邦主义
● 吴稼祥: 孙中山与陈炯明之争----早产的“联省自治”
● 吴稼祥: 民主的履带----联邦制对集权的制约
● 吴稼祥: 还土于民----联邦化与农民收入问题
● 吴稼祥: 联邦化----从政治上发展西部
● 吴稼祥: 一只有“联邦”花纹的猫----邓小平对中国复合制政体的创制
● 吴稼祥: 制度取向与破镜重圆----中国应选择联邦主义的制度
● 吴稼祥: 香港向左转----中央集权与文化个性的萎缩
● 吴稼祥: 两种联邦主义
● 吴稼祥: 用联邦制疗治国家内伤
● 吴稼祥: 统独四策,联邦为上

● 杨小凯: 中国统一之利弊

● 萧 寒: 农民赖昌星实在了不起

● 陈劲松: 虚假的中国
● 陈劲松: 从人均收入看海峡两岸差距
● 陈劲松: 澳门回归的前与后、喜与忧
● 陈劲松: “两国论”冲击两岸经济----北京当局不得不正视台湾多数民众支持“两国论”
● 陈劲松: 台湾大选,共产党何以一言不发﹖
● 陈劲松: 借反“台独”打击台商于理难容
● 陈劲松: 美国究竟应不应该给予中国永久正常贸易关系(PNTR)?
● 陈劲松: 观摩台湾选举----澄清的误解
● 陈劲松: 面对台独----“经济牌”为何打不响?
● 陈劲松: 台湾观选记

● 杨力宇: 民主化的中国不会以武力威胁台湾

● 彭明: 问国人

● 胡 平: 白皮书挑战和平----评中共《一个中国原则和台湾问题》白皮书
● 胡 平: 两个中国与双重承认----和大陆朋友谈“台独”
● 胡 平: 从沈国放讲话和解放军报文章看撞机事件真相
● 胡 平: 中共对台政策何处去?
● 胡 平: 使馆事件余波----兼答邓郎
● 胡 平: 使馆被炸事件与中美关系危机
● 胡 平: 人权与主权
● 胡 平: 法轮功、两国论及超限战
● 胡 平: 高瞻访谈录

● 冯国镪:大汉族主义、国家统一与民主----读刘国凯与巴赫文章有感

● 杨建利: 既然有两个“政治的”中国,那么主权不就被分割了吗?----浅谈两岸关系中的基本是非
● 杨建利: 以国家的名义逃脱罪责?

● 王德耀: “台独”的罪魁祸首还是中共自己----从不同角度谈“台独”问题

● 许莫陈: 春秋大义评时政----从陈水扁出访谈起

● 莫莉花:“卖国贼”----大写于史册的人
● 莫莉花: 台湾应尽快加入世界人权体系----小议陈水扁先生的就职演说
● 莫莉花: 在土耳其看“疆独”----谈中国人民的知情权

● 耶 人: 石原慎太郎与“三国人”----石原,代表着日本社会的大潮流

● 菲 丁: 东土独立运动走向世界----第二届东土民族大会在德国慕尼黑召开

● 巴 赫: 《独立宣言》给内蒙古人民的启示
● 巴 赫: 落后的“大中华一统”观念
● 巴 赫: 驳“自决有条件”论

● 苏绍智: 从台湾大选看中共

● 艾尔肯: 中国民族主义论----对严家祺先生的民族主义观的看法

● 盛 雪: 访达赖喇嘛
● 盛 雪: 达兰萨拉----辛酸与悲凉的故事
● 盛 雪: 中国政府全力施压,赖昌星难民案被拒
● 盛 雪: 远华案主嫌同两岸谍报战
● 盛 雪: 赖昌星是一个生意人
● 盛 雪: 谁想杀赖昌星灭口?

● 于浩成: 美国是帝国主义、霸权主义吗?----中美关系的历史戳穿中共的谎言
● 于浩成: 主办奥运与尊重人权

● 汤 本: 春天的台湾----台湾总统大选观选述评

● 倪育贤: 党国沙文主义的拙劣表演----评中共煽动的反北约示威丑剧
● 倪育贤: 关于台湾民进党与大陆民运力量的加强协调和合作的建议
● 倪育贤: 从达兰萨拉到深圳

● 安 琪: 西藏人有民族自决的权利----专访自由亚洲电台西藏部主任阿沛•晋美

● 于大海: 以爱心架越汉藏鸿沟----中共政策可能逼出分裂

● 达瓦才仁: 再论中国民运与西藏问题
● 达瓦才仁: 不要让概念掩盖西藏的真实
● 达瓦才仁: 达赖喇嘛访台评述
● 达瓦才仁: 台、藏人民,小心中共的离间

● 王林建: 反对北约的立场不可取----致江泽民主席和中国外交部的公开信

● 一 念: “爱国”与“卖国”

● 莫莉花: 专制者的天敌----洪哲胜
● 莫莉花: 可笑的“全球华人反独促统大会”
● 莫莉花: 西藏问题不是一个孤岛----评达赖喇嘛特使访华
● 莫莉花: 我们和平的维吾尔人为什么要起义?----“东土耳其斯坦联盟”主席艾尔肯访谈录

● 李晓庄: “一国两制”的症结在“一国”

● 章小廑: 刘凯申与达瓦次仁谈北京与达赖喇嘛关系

● 沈 彤: 美国在台湾的利益与中美台关系的未来----访问美国企业研究所亚洲部主任林蔚教授

● 金尧如: 在“一中原则”下什么都好谈吗?
● 金尧如: 中共应从美对台军售中总结教训
● 金尧如: “两个中国”肇源于中共的革命战争
● 金尧如: 诬指“青天白日满地红”为伪旗---- 我曾受周恩来和廖承志严肃批评
● 金尧如、伍 凡: 统一不易,台独也难,现状可恃
● 金尧如、伍 凡: 胡锦涛访美----中美台三角关系的新变化

● 九 哥: “新爱国族”的恐怖
● 九 哥: 台陆统独鸡尾酒
● 九 哥: 中国狗日本狗的命

● 郑 漆: 主权国家内政可不可以干涉?

● 伍 凡: 北京驻南联盟大使馆被炸的政治和军事意义
● 伍 凡: 联邦制和「一国两制」
● 伍 凡: 从国会对台决议案到北京发表国防白皮书----看北京和华盛顿关系的新变化
● 伍 凡: 科索沃战争停火和重建----“人权高于主权的胜利”
● 伍 凡: 北京对华盛顿展开武器竞赛
● 伍 凡: 北京阅兵的观感
● 伍 凡: 为了子孙后代和平,北京不能发动战争!
● 伍 凡: 迎接新世纪----祈祷中国和平发展的道
● 伍 凡: 举办澳门“一国两制”国际研讨会记实
● 伍 凡: 坚持中华民国是维护台湾的关键
● 伍 凡: 采用“中华两国”联邦制,台湾问题就有活路了----评北京拟定统一台湾时间表
● 伍 凡、金尧如: 从经济层面分析中共攻打台湾的弱点

● 还学文: 达兰萨拉行
● 还学文: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第三届各国支持西藏组织国际会议报导

● 春 炬: 国中有国----解决台湾问题的新方案

● 陈泱潮: 中共“联俄抗美孤台保专制”外交战略的破灭
● 陈泱潮: 台湾安全与中共十六大关系最为密切之点

● 刘宾雁: 国家概念的两个关键区别

● 马 修: 中国已进入恐怖时代
● 马 修: 法轮功是“一国两制”的试金石

● 查建国: 为什么人权高于主权?----科索沃事件的反思

● 纪 红: 华盛顿支持西藏活动

● 纪晓峰: 警惕中共玩火,突袭台湾外岛
● 纪晓峰: 要统一而专制,还是要分裂而民主?

(摘自《北京之春》、《中国之春》、自由亚洲电台、《大纪元》、《民主论坛》、《王丹论点》、《中国事物》、《新世纪》、《议报》、《南方快报》“阮铭专栏”、《中华评述》等网站。)

台湾官员谈论民运各派人物

魏京生(左)敢于大胆直言支持台独、藏独 甚至敢说“山东也可以独立”,所以深得台湾当局宠幸。然而,由于他难改文革造反派的坏脾气,嘴上不把门,最终也难逃遭主子冷落抛弃的厄运。


泄密事件导致恐慌 海外民运有特务嫌疑
“国安局”、“海基会”官员谈海外民运各色人物


颜万进:我们在寻求主权独立和加入联合国的过程中,必须强调台湾是民主国家,而中国仍是独裁暴政,没有人权,以此形塑国际压力,维系美国和日本的支持。为了找到这方面议题,台湾一直找海外的“民运分子”合作。你一定对他们很了解吧。

薛石民:二十年前,在蒋经国总统的亲自过问下,我们在内部设立了“移山专案”、“文正专案”;李前总统当政时期,也设立过“致广专案”、“志翔专案”;现在我们着重部署“二王专案”,重新调整“海外民运”的格局。这些都尚属机密,不料被台湾传媒报道出去,使我们倍感压力。当然,问题主要还是出在“海外民运”那边,他们之中有人对经费的重新分配不满,故意向外界泄露了我们的机密文件,挟怨报复。

颜万进:我看过《联合报》的报道,你们初步侦查断定泄密者是薛伟(《北京之春》经理)。我问过王丹和徐斯俭,他们都认为,虽然目前无法查获证据,但必须加强防范。薛伟以前的名字叫王元泰,据说是四川人,曾经因为强奸罪在当地判刑十年。

薛石民:他到美国后申请政治庇护,一再被移民局驳回,费了多年周折。后来他找到王炳章,参加“民联”组织,表现积极反共,才打赢官司。他自称其父是国民党军官,被共匪击毙,所以从小对共产党有深仇大恨,结果被冤枉强奸女生。这段历史根本无法考证,因为他在大陆的时候也不叫王元泰,没人知道他的真名实性,只有一人在美国认出他曾在同一所监狱服刑,说他是强奸犯,不是“反革命”。

颜万进:这个人据说因为在美国娶了台湾老婆后开始走运。那个女人叫钟淑梅,在《世界日报》接广告,她的父亲曾在“军情局”任职。刺杀作家江南的台湾情报员在美国被通缉之际,薛伟曾帮他逃到加拿大。那人逃到台湾之后向上司一再保荐薛伟。

薛石民:王炳章和林樵清都说薛伟的人品靠不住,犯过强奸罪,常嫖妓,但当时我们却认为这些把柄和弱点正好便于我们控制他。不知谁走漏了消息,薛伟从此与王炳章结怨,闹得不可开交。“倒王风波”就是他与胡平等人策动的,他们逼王炳章把我们给“民联”的秘密经费账本交出来,王不交,他们就要他下台,最后竟把王炳章这个《中国之春》的创办人开除出组织,从此“海外民运”走向瓦解。

颜万进:薛伟这个人劣迹斑斑,厚颜无耻,常自称“死猪不怕开水烫”。他与胡平、刘青狼狈为奸,热衷于内斗和造谣诽谤。我听“港支联”的人说,薛伟的姘妇叫张菁,两人在香港及来台湾活动时都在酒店开房奸宿。张菁挑唆徐水良诋毁鲍戈、王炳章。

薛石民:“国安局”在“民运分子”中选择合作对象时是非常谨慎的。我们对王丹很满意。阿扁总统提出“一边一国”论那阵子,中国对台湾文攻武赫,吓得民众以为共军就要打过来了。这时王丹配合我们搞文宣,说中共正在忙于开“十六大”和内斗,根本顾不上台湾。他呼吁民众不要怕,要支持陈总统。王丹看到两岸军力失衡对台湾非常不利,便呼吁欧盟不要解除对中国的武器禁运。他和我们一条心。

颜万进:可是薛伟、刘青却反复向我们说,王丹政治上不成熟,是“墙头草”,虚荣心强,没有真才实学,而且是一个同性恋者。有一次竟不怀好意地说,王丹经常去台湾是“找男人操屁股”的。我听了非常生气,警告他们今后不准对王丹的私生活说三道四。

薛石民:“民运分子”受共产党教育,骨子里总有“大中国情结”。他们向我们要钱,知道讨好我们,于是也批判起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也说“主权高于人权”,但是,一旦两岸出事,仍有可能会出卖我们。所以“国安局”制定了八条原则:“为我所用,由台湾主导”;“勿同意在台湾设立分支机构,以免养虎为患,入台后反而从事对台工作”;“民运各派系分分合合,要有随时被反咬之准备与防御”;等等。

颜万进:我觉得曹长青、阮铭、王丹、王军涛、胡平、林保华、张伟国、刘晓波、焦国标、张林等还是靠得住的。刘晓波有句名言“一百年殖民地不够,三百年才好”。张林也写文章说“这条黄河应该干枯,这个国家应该解体,这个民族应该绝种”。

薛石民:你太书生气了。他们中国人都很狡猾,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不可不防。我们不怕他们公开反对台独,就怕他们背地里捣鬼。记得那次鲍戈在《星岛日报》上批“一边一国”,指责我国对赛尔维亚足球队搞“妓女外交”,是侵犯台湾妇女的人权。我们立刻打电话给刘青和薛伟,要他们迅速做出反应,谁料他们各怀鬼胎,两边都不得罪人,只是在私下场合说一些鲍戈坏话,结果不了了之。

颜万进:阮铭不错,他在《南方快报》专栏回击鲍戈,指出“反台独就是反台湾”,“反台独就是反民主”,鲍戈是“中共在纽约的代理人”。后来鲍戈又搞了一个“中国民主运动协调委员会”的组织,提出要“外争国权,内争民权;反独促统,反腐促变”。

薛石民:“反独促统”?跟北京“国台办”唱一个调!你不知道,如今“民运分子”都很会投机,他们一会儿争先恐后地祝贺阿扁当选总统,庆祝民进党赢了大选,可是,一会儿又跑去祝贺马英九当选国民党,指望有朝一日民进党败选,马英九当总统时也能给他们钱。国民党现在搞“联共卖台”,看北京脸色行事。为了讨好共产党,总有一天“民运分子”都会被他们抛弃。魏京生不就已经被甩了?

颜万进:台湾有一些“统派”分子跟共产党没什么两样。我们邀请曹长青、王丹到台湾来演讲,讨论“一边一国”,可是,统派分子居然殴打曹长青。太嚣张了。而在“海外民运”那边,鲍戈也动不动就骂薛伟、刘青、林樵清是“台湾特务”,还打了徐水良。

薛石民:鲍戈从前在中国搞对日索赔,是一个民族主义狂热分子,无可救药。好在“海外民运”的主导权牢牢掌握在我们手中,他休想得逞。项小吉是鲍戈的死对头,他反对鲍搞对日索赔,他说“南京大屠杀是中国人咎由自取”。还有北明和远志明,他们都撰文认为“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是正义行动”。胡平也曾为北约炸毁中国使馆辩护过。焦国标也写文章说,当年韩战时期美军应该“直捣北京城”。

颜万进:近来中国和俄罗斯搞联合军事演习,明摆着是威胁台湾。王丹为此一连赶写了好几篇稿子,比如《中共不应对俄国抱有幻想》、《叫嚣对台动武之背后》、《军备竞赛危害中国前途》、《中国很可能走向军事强权,威胁世界和平》,说了我们要说的。

薛石民:曹长青说,王丹、胡平、林保华、阮铭写东西老是相互抄来抄去,大同小异,还一稿多投。而那个魏京生,他只会说“山东也可以独立”,根本写不出东西。他拿了我们的钱,在美国马里兰买了别墅和庄园。这些年来我们在“民运分子”身上,差不多花了十几亿新台币,不算少了。我们还以“校友会”向美国的中国问题研究机构捐款的方式,让王丹等“民运分子”不经考试而拿到美国学位,或聘为“访问学者”。

颜万进:他们中有些人英文实在不行,在美国的大学里混不下去,于是我们的“中央研究院”及“大陆研究中心”就聘他们当“研究员”,或安排到电台和报社当“节目主持人”和“专栏作家”。吾尔开希、阮铭、王丹等都得到过这种待遇。

薛石民:大陆“民运分子”在美国“自由亚洲电台”被聘为“时事评论员”,或者获得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项目资助,都得靠我方负责台美关系事务的人士热心推荐。我们还曾支持他们整合“海外民运”,召开“合并大会”或“联席会议”,设立网站,出版刊物,成立“研究中心”和“基金会”,定期举办“研讨会”,协助我国拓展国际空间,为台湾发声。有时我们还颁发“杰出民主人士奖”或“杰出新闻工作者奖”以资鼓励。

颜万进:据我知道,几个立场可靠的“民运分子”,都被“台湾会馆”、“中华公所”、“华侨文教中心”邀请去演讲过,并受邀出席“经文处”的国庆招待会,有的还受到阿扁总统的亲自接见和嘉奖,其中阮铭还被聘为“总统府”的“国策顾问”。

薛石民:我记得,阿扁总统曾接见过王丹和贝岭,吕副总统曾接见过林保华、杨月清。其他“民运分子”,如纪晓峰、陈破空、曹长青、谢万军、石磊等,也在民进党执政后被安排来台与我们会面。唐元隽在台湾时间较长,受过我们的直接指导,他去美国之后主要协助洪哲胜和薛伟工作。纪晓峰、陈破空、曹长青都敢于在网上批鲍戈,干得很棒。可是谢万军、石磊没动静,碍于情面,今后我们不会再请他们。

颜万进:批鲍要把握分寸,最后不要弄僵。伍凡诬赖鲍戈拿了“民联阵-自民党”一万元工资,结果激怒鲍戈,扬言要到“经文处”抗议,后来被林樵清劝阻。徐水良、张菁、阮铭、纪晓峰说鲍戈是“共谍”,结果起了反效果,鲍把矛头直接指向我们。

薛石民:在“民运分子”当中,我印象最深的是从报纸上看到鲍戈出狱返回上海的新闻。当时他向美联社说:“我决不会向强权和暴力所屈服而改变立场,因为我知道自己在人民群众之中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在我以后的政治活动中,我将寻求以合法的方式在中国创立一个新的政党----公民大会党”。《世界日报》在第一版正中位置刊登了这则消息,当时我看过后吃了一惊,以为大陆好像要“变天”了。

颜万进:自1949年中共在大陆建政以来,大概这是头一次有人公开说这样的大话。此人真狂妄,胆子不小。许多“民运分子”在国外说自己如何反共,但他们在大陆时究竟是什么人却不得而知。有些在大陆公开搞对抗的人,其实都接受外国资助和指使。

薛石民:对,魏京生、王丹就是这样的。那个叫吴弘达的,经常吹嘘他因反共而被判了十九年,但实际上他是因为偷渡、盗窃及猥亵妇女而被“劳动教养”过两次,释放后“留场就业”。美国方面称他是“勇敢的斗士”,并为他争取诺贝尔和平奖提名,但是,这位“勇敢的斗士”在被捕时却什么都交代,还写了“悔罪书”,并承认那些“劳改产品”其实是从乌鲁木齐街头集市上买来的。大陆的电视上播出吴弘达认罪的镜头,丢尽了“民运分子”的脸。

颜万进: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最讨厌“民运分子”撒谎。以前薛伟一直对外界说《北京之春》没拿台湾的钱,还假惺惺指责“共谍”造谣,结果他自己后来向媒体说台湾“军情局”给了他们两亿新台币,要他们每年收集二百五十件情报。这个强奸犯坏透了!

薛石民:还有人指责杨周、王军涛、魏京生、王丹、刘念春惯于撒谎。这几个都曾自称“狱中病危”,要求“保外就医”,还呼吁海外营救和捐款。结果他们出来后,却根本没什么大病。他们这样做,以后还有谁会相信他们所说的一切。“民运分子”要诚实,扯谎无济于事。鲍戈出狱后在上海向法新社揭露,他所在的劳教所强迫犯人生产印有1998年法国世界杯足球赛字样的阿迪达斯足球,引起轰动。后来韩立法、杨勤恒释放后都说确有此事。

颜万进:我也记得此事。世界杯赛开幕那天,鲍戈跑到澳门开记者会,起诉阿迪达斯公司,再次造成轰动。吴弘达害怕鲍戈影响太大,在美国抢了他的风头,于是便散布流言说鲍戈造谣。试想,倘若鲍戈所言不实,当初在上海时公安就可以再抓他,况且当局至今未否认。

薛石民:这个吴弘达一贯信口雌黄,只能骗骗美国人。他腰缠万贯,在美国拥有豪宅,而当鲍戈到美国时,他非但没接济过一分钱,还千方百计地排斥和封杀。美国那边,另一个排斥鲍戈的人是刘青。由于鲍戈在国内创立过“人权呼声”组织,刘青担心“亚洲人权观察”会重视鲍戈,日后替换他。此外,刘青还把卢四清看作威胁,不断提醒我们说卢四清是“共谍”,要求我们不要资助卢先生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

颜万进:吴弘达和刘青是一路货色。“民运分子”不争气,把主要精力都用在搞内斗上,最后闹得四分五裂,一事无成,伤不了共产党一根毫毛,还使台湾被白白骗去十多亿新台币。他们有了钱就去赌,就去嫖,有人说刘青在美国的赌场里已经输了七十多万美元。

薛石民:每年“民运分子”纪念“六四”都要我们给钱,这个来要了之后,那个又来要,从不一同来要。大陆总理李鹏访美那阵子,魏京生说要发动几千人示威,还要组织一百辆车的车队游行。我们把钱给了他们之后,结果一辆车的影子也没看到,他们连同记者加上一些申请庇护的人,一共才找来五十人。人数这么少,而他们却还聚集在街旁的花园里相互攻击,对骂“特务”。到后来只有藏独团体冲着李鹏的车队高喊“中国从西藏滚出去!”

颜万进:这些人除了说“中国五年之内要奔溃”、“中国很快要爆发金融危机”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新鲜的。王军涛、陈破空最近又搞出个“宪政之友”,你看吧,到头来还是一个空壳,说他们联络了多少人,要我们往里面抛钱,可是永远也看不见任何成效。

薛石民:陈破空也是一个无耻之徒,满肚子坏水,有缝就钻,连姓名都是假的。“民运分子”每年都会成立五六个新组织,可是我们往名单上一看,还是那么几个人。他们每个人的名片上都印着十几个头衔,其实他们全部加起来才八、九十人。这个“党”的,那个“会”的,往往都只有一、两人,名单全是编的,好多人被盗用了名字还蒙在鼓里。他们斗来斗去,如今大多成了冤家死对头,根本不可能再“整合”起来了。

颜万进:本来人就少,还这一派、那一派的,斗个没完。据说他们现在开会担心没人去,便向一些移民事务所打招呼,求他们帮忙找一些申请政治庇护的客户来“充实会场”。还有,他们与法轮功搞合作,也主要是请求大法弟子们来“充实会场”。

薛石民:“民运分子”租会场、住酒店、乘飞机、请吃请喝,自己从来没掏过钱。我们给的钱少了,他们就反过来咬我们。薛伟和钱达还向《自由时报》说,如果台湾停发经费,他们将公布更深一层的“内幕”。真是一群疯狗。以前他们说“北美自由论坛”经常出现揭露他们的文章,我们就把它关了,可是,现在互联网上到处充斥谩骂他们的文章,而且我看后觉得都是“民运分子”相互揭短、挖疮疤,没拿到钱的把拿钱的当攻击目标。

颜万进:我也早就看出来了。从我们这里拿钱的“民运分子”,都不想让别人拿到钱,巴不得参与项目的人越少越好。一些人成了大款,另一批人沦为穷鬼,双方矛盾日益加深,象个火药桶子,一见火星就爆炸。我们确实很为难,无法解决得了,就随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