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哲:魏京生一出道就是流氓,就卖情报,他什么时候搞过民运?


魏京生公开说王希哲是共产党特务 专门破坏他向台湾募集经费


专访王希哲谈民运国会冲突 说魏京生等人是“邪恶的势力”


  一九九九年一月八日,国会众议院国际关系委员会就中国人权问题举行听证,听证结束时,知名民运人士王希哲在听证会现场提出他的意见,随後现场出现了短时间的冲突(有关报道见昨日本报头版)。本报采访了王希哲,请他就有关方面作出说明。本报明天将刊出事件另一方、中国人权主席刘青的看法,敬希垂注。以下是对王
希哲的采访。

  记 者:在国会听证会现场,您的话似乎没有说完。

  王希哲:我有叁点看法,一,我感谢美国国会开这个听证会;二,在场的有些证人不适於做证人,比如魏京生,比如“中国人权”指定的一些人。他们反对中国民主党的建立,一直在恶毒咒骂中国民主党的主要领导人,他们不适於作证,如果作证,也是作伪证。第叁,我有材料,散会後我欢迎大家看我的材料。在我旁边的叶宁律师本来应该翻译,但他担心议员会怪罪他。国际关系委员会主席看到没有人翻译,就再次宣布散会。

  记 者:後来薛明德和刘青有一些冲突。

  王希哲:薛明德一定要刘青说清楚,徐文立怎麽“下流”了。会场上乱了一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记 者:您说魏京生等人是“邪恶的势力”,根据是甚麽?

  王希哲:很简单,“民主之父”这件事就说明魏京生邪恶。民运是民主运动,是搞平等的,凭甚麽要做“之父”?不用说别的了,这就邪恶了。如果我说我是你的父亲,我邪不邪恶?我说我是你父亲,你不承认,那我就说你是“内斗”,你说我邪恶不邪恶?现在民运没有天理,没有道理。现在哪怕全世界全都骂我,我也以鲁迅的精神,全部作战,一个人作战。我就是这样的骨头。骂来骂去就骂我“内斗”,他做的事就不算内斗,我做事就算内斗?

  记 者:这次听证会您是最初的建议者?

  王希哲:在会场上我当面问刘青,你们甚麽时候说过要开这个听证会?中国民主党被镇压之後,你们“中国人权”发过一次抗议声明没有?你去问一问刘青。你问问他们有没有向国会提过一次开听证会的要求?如果没有,你凭甚麽来做证人?我们在艰苦奋斗,拼命种苞谷,苞谷熟了,他一掰就给掰走了。

  记 者:在安排听证这件事上,您和国际关系委员会有没有直接的接触?

  王希哲:事先完全由我的朋友叶宁律师和罗拉巴克众议员之间进行,由罗拉巴克具体推动,马上就要由国会众议院国际关系委员会通过的决议案,都是由我们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出来的,这个听证会,就是为下面通过这个决议案做准备的,听证是整个链条中的一环。

  记 者:既然如此,您怎麽会被挤掉?

  王希哲:国会那边不了解情况,他们是惯性出发,去找魏京生,找“中国人权”。国会以为民运做的所有的事都是在他们的领导之下,国会以为他们就代表了中国民运,他们不知道这些人是霸王,是一批恶霸。

  记 者:您说的“恶霸”是魏京生,还是“中国人权”?

  王希哲:“中国人权”和魏京生都是恶霸。魏京生一出道就是流氓,魏京生甚麽时候搞过民运?他一九七九年一出道就出卖情报。那就是情报,怎麽不是情报?中国对越作战,打仗的时候,你要搞民运,你讲那些东西干甚麽?这个人一出道就邪恶。

  记 者:这些看法您对魏京生本人直接说过没有?

  王希哲:我和王炳章、魏京生有一个对谈,这些意见我当面说过。

  记 者:魏京生当年也提出过“第五个现代化”,这一点应不应该加以肯定?

  王希哲:这是一个流氓在下政治赌注,做政治赌博,给他赌对了。这个人对民运基本上讲是破坏作用。

  记 者:您或许注意到了,西方社会很认同魏京生。

  王希哲:西方社会和中国人民是脱节的,西方社会不是也很认同吴弘达吗?西方认同的都是这些邪恶的东西。有甚麽办法呢?

  记 者:在您看来,“中国人权”是不是在为中国人权做努力?

  王希哲:我要求开刘青的听证会。我们要在美国公开的场合戳破这个脓包,我们要让美国知道,事情的真相不是这麽回事。中国民运有不同的意见,中国民运不是他们可以一手遮天的。我们八日在国会的行动,就是要打破一手遮天。

  记 者:把民运的矛盾暴露在美国国会议员面前,这样做恰当吗?

  王希哲:怎麽不好呢?非常好。我们反共的时候,共产党说,“我们不要把矛盾暴露在美国人面前,”共产党压迫人民,人民只能老老实实,不能乱说乱动,一动就是破坏安定团结。魏京生和刘青成了民运霸王,压在人们的头上,我们就不能动,一动就是“内斗”,这和共产党是一样的逻辑。

  记 者:您能不能举例,魏京生和刘青如何当“霸王”?

  王希哲:多了,多了,开刘青听证会的时候你来听吧。就拿徐文立被捕这件事来说吧,直到大前天,刘青还在骂徐文立,说徐文立做的都是下流的事情。

  记 者:徐文立和刘青是西单民主墙时期同时代的民主斗士,他们的恩怨是当年的恩怨还是今天的恩怨?

  王希哲:从当年延续到现在。

  记 者:您和徐文立有接触?

  王希哲:非常好的朋友。来美国前我是受限制的,我不能去北京,一九九五年我到北京去了他的家,後来我就被捕了。

  记 者:八日的听证会上,徐水良和姚振宪做为中国民主党的代表出席,应该说他们还是有一定的代表性吧?

  王希哲:这个问题我不想多说。原来根本没有这两个人,原来要出席听证的是王丹和徐文立的女儿徐瑾,由於王丹和徐瑾没有参加,国际关系委员会想把我补进去,“中国人权”坚决排斥我们,说有我们就没有他们,所以才把另外两人补进去。不说了不说了,民运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下流的人。

  记 者:您在纽约联合国总部门前中止绝食抗议,是出於参加这次听证会的考虑。

  王希哲:就是呀。本来我还要继续坚持几天,後来因为要参加听证会,马上要做一些准备工作,恢复身体,准备材料。

  记 者:如此说来,大概您不愿意别人说您是“民运人士”吧。

  王希哲:别人爱怎麽说怎麽说,我知道我是正派人就行了。哪怕攻击我的人,也没有人敢说我不正派。

  记 者:海外民运人士,大家有没有可能团结起来?

  王希哲:不可能。首先魏京生就是一个邪恶势力。民运没有甚麽力量,魏京生是因为美国人认他,如果美国人不认他,他算甚麽?民运的哪个力量他能动员?

  记 者:他不是可以筹款吗?

  王希哲:过去十几年,人家救他,给他一个虚名。我们把他打臭,看他还有没有钱。我就怕他拿了钱以後,又把钱交给他的弟弟魏小涛。他亲口说的,拿到钱以後把钱都给了魏小涛。这以後不又是民运的丑闻吗?

  记 者:魏京生说过把钱给他弟弟这样的话吗?

  王希哲:他对我当面说的。他要去台湾弄钱,我问他,“老魏,过去咱们不说,这一年来,你搞到不少钱,你给过国内一分钱吗?你给谁了,你告诉我。”国内的事情我都清楚,我有一本帐。他魏京生还算老实,他对我说,他都给他弟弟魏小涛了。我绝食第三天的时候,魏京生在台湾,他骂我是特务。台湾老百姓捐钱我赞成,但要问他一声,这些钱都哪里去了?

  记 者:魏小涛拿这些钱做甚麽?

  王希哲:我不知道。徐文立没有坐牢的时候,魏小涛到徐文立家楼下,当著那麽多警察的面骂徐文立,魏小涛说,“姓徐的你下来,你为甚麽反对我哥哥得诺贝尔奖?得了诺奖,大家弄几个钱分著用不好吗?你姓徐的凭甚麽反对我们家老大?”这完全是流氓,都是流氓。民运都给流氓控制了。

  记 者:看来您对海外民运没有办法乐观了。

  王希哲:共产党压迫人民,人民总是要反抗。不管民运中有多少坏人,民主运动总是要向前进。只是这麽一些人,实在太差劲。没办法。一开始造反的人,往往都是社会底层的不良份子。

  记 者:说民运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下流的人,打击面是不是大了一些?

  王希哲:一点不大。一点不大。如果说大了,那我缩小一点,百分之九十八吧。好人不多。到最後我独立奋斗,就这麽回事。我尽我的力量。

  记 者:这次在国会发生这件事情之後,会不会影响您和国会之间的关系?

  王希哲:现在暂时可能有负面影响。中国的问题没有解决,国会议员始终要关心这样的问题,我们当然可以提供我们的意见,这样也可以让国会知道,民运不只是魏京生一家之言。

  记 者:您说到过,如果美国人不认魏京生,则魏京生甚麽都不是;现在您也说,您愿意向美国国会谈您的意见。可不可以这样说,在希望美国人起作用这方面,您和魏京生的看法是一致的?

  王希哲:这当然是。不然我们争这个国际讲台干甚麽?争这个国际讲台,就是要这个国际讲台能够真正代表中国国内的民主运动来讲话。如果不是代表国内民主运动,就是招摇撞骗,骗个人名利,骗钱;跟国内的民主运动没有一点关系。人家在国内发动的时候,他说人家不合时、哗众取宠,说这个是特务,说那个是坏人,这都是他们说的话。所以薛明德骂他们,人家都坐牢去了,你今天还说人家是下流,人家到底怎麽下流了?嫖女人了?徐文立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记 者:刘青当时完全没有回应。

  王希哲:他不敢。他回应甚麽呢?刘青有甚麽事实说徐文立下流?

  记 者:傅申奇说魏京生和刘青是“民运贵族”,您同意这个说法吗?

  王希哲:这个太文雅了。我说过了,他们是民运恶霸,民运邪恶势力。

  记 者:刚才您说到去年还和魏京生对过话,国会冲突之後,还有这样对话的机会吗?



( 星岛日报驻华盛顿特派记者里戈 1999年1月10日)
http://www.cdjp.org/01/archives/00000415.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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